贾新光:PSA失势换来东风收购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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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易汽车2月20日报道 历经八个月谈判，东风集团与PSA集团于2014年2月18日签署谅解备忘录，并将于3月26日在法国签署正式合同。根据谅解备忘录，东风集团将斥资8亿欧元收购PSA约14%股权，与法国政府和标致家族共同成为PSA三个最大股东。

PSA遭遇严冬

2012年PSA集团全球销量为296.5万辆，同比下滑16.5%，虽然在中国和俄罗斯等市场实现明显的增长，但是仍然难以抵消欧洲和南美地区销量大幅度下滑。其中标致品牌销量为170万辆，同比下滑了19.6%；雪铁龙品牌销量为126.5万辆，同比下降11.9%。

财报显示，该集团2012年亏损50.1亿欧元。而在2011年，该公司仍实现净利润5.88亿欧元。

为什么PSA一夜之间掉入亏损的泥沼？

法国政府在一份报告中指出：PSA最大的问题是国际化进度落后，海外扩张过于缓慢，极度依赖深受债务危机影响的意大利与西班牙市场。

虽然PSA几任CEO都意识到了国际化战略对企业未来发展的重要性，但是每当遇到挫折困难时，PSA就会重新退守到欧洲市场。法国人的保守和过度自信，是他们在中国市场找不准感觉的重要原因。在弗尔兹时代，PSA将中国、中东欧、南美等地区规划成优先发展的战略地区，但是他来不及展开这个战略就休息了。瓦兰也对这个问题认识深刻，但是他遇到了新的危机。

法国《世界报》指出，由于在国际化战略上行动迟缓，PSA几乎将全部精力集中在量大利薄的小型车生产上，这样做的结果是，PSA车型在欧洲市场高不成低不就。省钱的消费者会购买经济实用车型，而喜欢中高档车型的消费者会购买德系车。

本土化加低端化的战略选择不仅长期影响了PSA车型的品牌形象，也降低了企业的抗风险能力。有数据表明，在法国生产一辆汽车的成本比在斯洛伐克还高700欧元，这也使得销售紧凑型轿车为主的PSA在欧债危机中难以摆脱亏损困境。雪铁龙全球总经理鹏飞也向记者承认，过度依赖欧洲市场的后果导致PSA走入误区。

为了度过欧洲车市的严冬，从2012年2月开始，PSA着手出售价值15亿欧元左右的资产，借以缓解亏损压力。为此出售了Citer出租车业务，交易金额4.48亿欧元；巴黎总部大楼也以2.45亿欧元售出。这些构成了15亿欧元资产处理计划的一半左右。9月，俄罗斯铁路局斥资约10亿美元购得PSA旗下的捷富凯物流子公司75%股权。

4月6日，PSA表示，由于在法国的欧奈工厂开工率不足，正在寻找工业或房地产投资者部分收购或租赁期工厂。之前该厂已有2.3万平方米的场地租出，如今公司又计划再出租或出售另外1.7万平方米的场地。然而法国工业部发表的声明，欧奈工厂不会停产，将继续组装雪铁龙C3小型车直至2014年。

12月20日，PSACEO菲利普·瓦兰在接受《世界报》采访时表示，2013年公司计划将排除重组成本之后的现金消耗率削减一半。当前PSA每个月“烧钱”额度达2亿欧元，届时将控制在1亿欧元（约合1.33亿美元）左右。

瓦兰还重申公司着眼于在2014年底达到运营现金流的盈亏平衡点，并且声称公司已无意继续抛售其他资产。

裁员风波振动法国朝野

2012年4月，法国总统选举第一轮投票结果，现任总统萨科齐得票率为27.18%，比社会党候选人奥朗德低1个半百分点，这两个人将进入5月6日的第二轮选举。

就在总统竞选的关键时刻，PSA传出要裁员的消息，PSA工会代表提出要与萨科奇会面，原先预计能同总统发言人谈上几句就不错了，但出乎意外的是萨科奇本人亲临会场，聆听了代表45分钟的发言，萨科奇承诺将与PSACEO瓦兰会晤，以支持工会保护就业岗位的呼吁。两天后，萨科奇兑现诺言，在总统官邸召见了瓦兰。据彭博社报道，PSA工会为保就业岗位反对公司减产重组，同参与大选的现任总统萨科奇会见，获得出乎意料的重视和支持，因而PSA的重组扭亏规划将在法国大选中蒙上阴影。

然而瓦兰没有被萨科齐吓住，5月6日结束的法国总统大选，奥朗德以近52%的选票获胜，萨科齐下台了。瓦兰在6月28日告诉工人代表，当前总额10亿欧元的开支节约计划“仍不够”。因而公司将按预定计划关闭法国欧奈苏布瓦工厂。这将是二十多年来首家关闭的法国整车厂。

法国工业部长蒙特布尔致信给瓦兰，称标致所采取的决定对整个法国汽车工业尤其是外包业务影响显著，因此想尽快知晓标致的相关规划。随后，蒙特布尔派一名政府专家对标致的实际经营情况进行缜密调查，并对标致接下来可能采取的计划进行预测。

7月初，瓦兰向媒体表示：“我明白这些措施对于相关的人和整个公司来说具有多么严重的后果。但是当一家公司每个月烧钱亏损超过2亿欧元（约合2.45亿美元）时，它不可能再维系原先的岗位数量。倘若优柔寡断含混不清，则会将整个集团置于危险的境地。不只是我们公司，其他车企也存在产能过剩问题，他们采取类似的减产计划也是正常的。”瓦兰声称将继续实施2014年欧奈工厂停产和8000人裁员计划。

这个消息立刻引起政府、政界和工会非常强烈的反应。劳工总联合会总书记贝尔纳·蒂博称这是“地震”。法国总理让-马克·艾罗将这个消息形容为“令人极度震惊”。生产重振部长蒙特布尔表示担心“对国家造成冲击”。总理府的一项公告指出：“总理对标致-雪铁龙集团宣布的大规模裁员计划提出了强烈的质问，这对集团所有的领薪职工、受到停产计划影响的地方以及更广泛地说对整个汽车制造工业，造成了名副其实的打击。”

7月14日，奥朗德接受电视台采访时称：“裁员计划在当前的条件下不可接受，必须重新协商拟定。”奥朗德还披露政府将在近期出台汽车产业拯救规划。但是奥朗德也表示：“我们希望进行开放式谈判，以免批判的火力直接对准标致。”奥朗德还宣称理解PSA裁员的根源在于经济原因，同时其表示不能阻止PSA在2014年关闭法国欧奈苏布瓦的决定。

法国政府对PSA业务状况展开调查，但是9月11日发布的报告中却表示该公司进行裁员和重组“不可避免”，这说明法国政府也没有办法解决PSA的问题。报告强调，PSA国际化进度落后，海外扩张过于缓慢，极度依赖深受债务危机影响的意大利与西班牙市场；另外，与部分巨头相比，标致汽车规模相对较小，在新兴市场的市场份额有限，因而有必要与其它车企结成联盟。

法国工业部长阿尔诺.蒙特布尔认为PSA的裁员计划“不可接受”，并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出了一个馊主意，希望标致汽车选择在法国之外的地区实行裁员计划。

西班牙工业部发言人很快对此表态，公司在何处进行裁员应该由公司自己决定，西班牙的失业率接近25%，为欧盟失业率最高的国家，如果标致最终决定在西班牙进行裁员，这对该国无疑是雪上加霜。

与通用并不和谐的牵手

2012年2月29日，PSA与通用汽车宣布结成联盟。通用汽车将出资3亿欧元收购PSA大约7%的股份。标致家族持有PSA股份比例将从30.3%降至25%，不过仍维持最大股东地位。

联盟结构由两大支柱构成：一是共享汽车平台、零部件和模块，先期将着手在中小型轿车、多用途车和跨界车领域展开合作，并从2016年开始联合发布新车。二是共同建立全球采购合资公司，双方联合购买力可达1250亿美元。

3月5日，通用汽车在向美国证监会递交的一份文件中表示，将联合PSA开发新车平台，到2016年将至少发布B级车、D级车、跨界车和微面四种平台，之后18个月内新车将投入生产。

对于这个合作，各方的看法是不一致的。

通用汽车公司副董事长葛斯基表示，通用汽车公司对于欧洲区业务已有一套可行方案，与PSA结盟或将助其一臂之力，与PSA结盟只是通用拯救欧宝的一步棋。

路透社专栏评论员分析认为，一旦PSA和通用汽车旗下欧宝真正结盟成功，不但无益于改善在欧洲市场的业绩，并且可能导致问题恶化。其理由在于，双方的业务有相当比例集中在欧洲竞争激烈的小型车市场，受到大众汽车和亚洲廉价车的围攻，合作将使彼此越发陷入泥潭。相形之下，宝马和戴姆勒-奔驰等豪华车有富裕消费者为之埋单。

五三资产管理公司顾问米尔科·麦克里克说得更为形象：标致在挣扎，欧宝也在挣扎，两家挣扎的企业抱团并不能产生奇迹。

古根海姆证券公司分析师马太·斯托夫则认为：PSA需要通用汽车，但通用汽车并不需要PSA。我很难理解与PSA合作能够怎样帮助通用汽车改善欧洲业务。通用汽车正处于敏感的重组时期，此时的合作计划将带来更多复杂性。

美国一位分析师指出：欧宝拥有出色的车型以及资金充沛的母公司，但这些都无法解决产能过剩和德国天价劳动力带来的问题，PSA也解决不了这些问题。

6月20日，据法国《论坛报》消息，由于集团销量出现下降，标致家族对结盟通用的现状并不满意，希望瓦兰和管理团队走人。但PSA监事会随即发布声明称，全力支持瓦兰以及其经营战略。报纸评论说：标致家族现在拥有整个集团25.2%的股权和37.9%的表决权，不过监事会的力挺无疑是瓦兰强有力的支持。

法国政府还有另外的想法，据法国《世界报》报道，一些法国政府官员发表言论称，PSA应当收购合作伙伴兼竞争对手欧宝，组建起新的车企，能够与垄断欧洲市场的大众汽车抗衡。有人分析，两家公司谈判的选择方案之一乃是通用汽车将欧宝业务转移给新建的联合公司，并提供50亿美元资金以平衡未来的亏损，并用于重组，这使得通用汽车得以将表现不佳的欧宝从其财务报表中删除。不过，随后法新社援引欧宝发言人言论指出，上述说法“纯属猜想”。PSA德国业务负责人称，在合作协商中从来没有与通用汽车讨论过同欧宝合并的议题。

据法国媒体披露，法国政府的援助也“妨害了合并计划”，法国政府对标致金融机构的援助排除了法国方面裁员的可能，这意味着双方重组合并的交易难以很快达成。所有的裁员负担都由欧宝来承担，这在政治上是完全不可能的。”

还有人指出，法国政府并不希望欧宝工厂生产标致的产品。此外，通用汽车在合作中拒绝向PSA提供核心技术，通用中国和别克品牌高管担心PSA新车可能与通用本身的车型形成竞争，因此反对向PSA提供通用的平台技术，反对与PSA共享中型车平台。

为了追求拓宽和通用汽车的同盟，PSA甚至牺牲了与其他车企的关系，而现在看来这种牺牲并不值得。福特宣布停止同标致合作开发大排量柴油发动机，宝马对PSA也越来越冷淡，双方关于混合动力车的协作画上句号，合资企业宝马-PSA电气公司或告瓦解，宝马转而与丰田结盟，联合开发混动车技术。

为了和通用合作，PSA从2012年2月起停止向伊朗销售汽车，而该市场是标致品牌第二大单一市场，此举遭到多方批评。而通用汽车却告诉投资者，“新合作伙伴已经向美国承诺将离开伊朗”。

PSA还曾提出与通用汽车在印度共同造车，但通用汽车表示并无兴趣。

2013年6月知情人士日前向路透社披露称，标致家族已经同意放弃深陷困境的标致雪铁龙集团控制权，原因是标致雪铁龙正寻求同通用汽车建立更加密切的关系，从后者获得新一轮注资，以实现复苏。

然而倘若将标致雪铁龙和通用汽车旗下欧宝品牌整合，则将在德国与法国工厂关闭和裁员等方面难以达成一致，以至于面临诸多政治阻碍。原先有类似传闻，爆料称标致雪铁龙汽车业务考虑和欧宝整合，但因法国政府介入标致董事会而作罢。

向东风搬救兵

2013年7月2日，57岁的标致家族掌门人、PSA监事会主席蒂埃里·标致出现在神龙汽车第三工厂投产仪式上。在此之前，标致先生曾经与东风高层见过一次面。

媒体猜测，蒂埃里·标致的此次中国行，是PSA向其中国合作伙伴东风汽车的求援之旅。对此，PSA方面没有正式回应，而分管神龙汽车的东风汽车副总经理刘卫东则仅以“只是传闻”作答。

2013年10月一向保持缄默的东风集团高层在接受媒体采访时确认，东风确实已启动了针对PSA的架构调查，但由于仍处在调查阶段，因此东风是否收购PSA，以何种方案与PSA合作，都尚未形成定论及草案。

外媒报道称，东风汽车、法国政府联合收购PSA，将各自斥资大约15亿欧元（约合人民币124亿元），分别收购20%至30%股权，PSA希望在年内完成股权收购协议。

消息称，法国政府增资的股权部分来自发售的新股。法国政府和东风汽车总共30亿欧元的投入，相当于PSA当前市场价值68%。

通过增发和股权转让，过去两年里标致家族持有的PSA股权被不断稀释。2012年3月，PSA增发10亿欧元新股，通用汽车以3.4亿欧元收购了部分新股和标致家族持有的股份，共获得7%股权，成为PSA第二大股东。增发新股之后，标致家族仍保持PSA最大股东地位，但股权比重将从当前的30.3%降低到25.2%，股份投票权比重由占绝对主导力的48.3%下滑为37.9%。

东风汽车高层表示，东风汽车的目的不仅仅是作为投资者收购PSA股权，其意愿更多在于参与PSA海外市场开拓和全球车型研发。长期以来，中国三大国有汽车公司（一汽集团、上海汽车、东风汽车）通过与外资合营乘用车公司获取高额利润，但其自身产品研发能力和全球化布局大幅落后于竞争对手。

依据认购协议，东风同意认购PSA为增加资本储备而发行的股份（定向增发），每股股价7.5欧元，总认购价约5.24亿欧元；另外，东风将通过优先购买权认购PSA供股而发行的股份（供股），总认购价约为2.76亿欧元。法国政府将以东风同等条件，认购PSA的定向增发及供股。同时，PSA将以每一股派发一份认股权证的方式，向现有股东派发认股权证，每10份认股权证可认购3股PSA股票，每股价格7.5欧元。

此轮注资完成后，PSA监事会结构将发生变化。在PSA监事会的8个席位中，东风集团、法国政府及标致家族预计将各占两位，其他两位为雇员及雇员代表。

东风与PSA表示，将加强彼此在技术、研发、制造及海外分销等领域的合作，具体合作包括：扩大在双方合资公司神龙的合作范围，提升全价值链研发能力，加强海外市场合作，2020年实现年销售东风品牌、标致品牌及雪铁龙品牌汽车共150 万辆的目标；加强双方在研发领域的战略合作，包括在中国共同设立研发中心、在产品技术和车型平台上发挥协同效应；设立新的销售公司（出口公司），负责神龙 和PSA产品在亚太地区（不包括中国大陆），特别是东盟地区的销售和服务。

对中国汽车工业的启示

东风入股PSA，这是中国汽车工业大集团对国际汽车大集团收购的开始，无论对东风还是对中国汽车行业都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经过艰难博弈，东风集团成为PSA三大股东之一。但这并非松一口气的时候，对东风而言，这只是一个开始，未来还有更多难题待解。

虽然东风集团斩获PSA第一大股东地位，但在一些关键问题上，东风能获得多少主导权却目前仍是一个问号。作为法国本土企业，可以预见未来在三方意见相悖的情况下，法国政府与PSA很可能结成“统一战线”。这将给东风集团带来不小的麻烦。

程远先生直接了当地说，“对这件事我不看好。”

他认为，古今中外，大凡收购企业股权，总是看中了什么，比如吉利收购沃尔沃，是要看中了它的品牌，借以提升自身的能力和形象；上汽收购罗浮，是要得到罗浮的研发能力，PSA有什么？从全球范围看，无论品牌力、产品力，还是创新能力，PSA都不是很强，而且即使东风拿到30%股权，能把上述能力据为己有吗？PSA深陷经营困境，并非由今年始，更不会到今年终，东风为什么要为其背书呢？

目前整个中国汽车界，都缺乏管理大型跨国公司的国际化人才，即使PSA交给东风管理，东风就一定能比现在的经营团队管理得更好？中国企业要走向世界，但是要靠自己的品牌走向世界，而不是靠肩上扛一大堆外资品牌走向世界。

俗话说，“贪多嚼不烂”，东风向来以“稳健”见长，我们不希望东风落入一个“收购陷阱”，难以自拔。

其实东风对这些问题已有清醒认识。东风方面曾表示，与PSA的合作将建立在能够获取关键技术的基础上。朱福寿此前接受采访时表示：“向标致雪铁龙集团投资将为我们带来先进的技术以及其他更丰富的资源，这对于我们研发自主车型十分有帮助。”未来神龙技术中心将划入东风技术中心，所有技术为东风集团所用。与PSA的合作或将为东风大自主带来核心技术支持。

东风集团与PSA的合资公司神龙汽车已有技术研发中心，目前主要负责汽车研发下游生产工艺等，核心技术仍在法方掌握中。按照计划，在此次合作中PSA要向神龙汽车转让整套研发技术，完善其本土研发能力。

中国汽车工业过去希望通过合资方式得到产品技术，但是更为核心的研发能力并不可能通过合资经营途径获得。目前看，作为核心技术，各汽车公司都不会轻易转让，而要获得新的技术，只有走联合开发这条途径。2012年雷诺曾宣布将推出名为Initiale Paris的高档子品牌，但后来雷诺COO卡洛斯·塔瓦雷斯表示：“我们没有找到有效运行的商业模式。”另有高管披露，撤销该项目的原因在于奔驰提供的平台相对老旧。

日产称，雷诺-日产联盟将和戴姆勒联合打造新紧凑型通用平台，作为MFA平台的后继者，“戴姆勒需要MFA的继承者，我们也需要更多该细分市场（紧凑型）的车型。目前已经展开研究是否可以联合开发平台；下一步则是通用化生产，同样也在研究中”。新平台被称为第一代联合紧凑平台JC1，将支持至少两种不同的轴距长度、多种轮距设计，以及前驱和四驱布局。基于新平台衍生新车款，包括奔驰A级和GLA，雷诺、日产和英菲尼迪也将有多款车型衍生自JC1平台。

目前看，我们要直接从国外买现成的先进技术，几乎是不可能的，东风所遇到的机遇，就是PSA困难重重，四处碰壁，迫不得已希望东风伸出援手，和其他公司几乎不可能提类似的要求，因此这项收购虽然面临很多困难，我们还是希望各方面支持东风做下去，就像当初支持吉利收购沃尔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