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光远:经济需稳住再治病 车市仍具较大增长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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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易汽车9月5日报道 黑科技加持，能否给汽车品牌升级带来黑动能？面对日益时尚与年轻的消费大潮，汽车颜值如何赋能产品力？9月5日，2019中国汽车先锋论坛聚焦新科技、探索新消费、把握新潮流，让潮流思想在碰撞中交锋。

论坛上，著名经济学家、中央电视台财经频道评论员马光远进行主题演讲。他表示，任何国家经济发展都有挑战，不仅仅是中国。从全球视角看，2019年中国经济面临的困难，既有中国经济自身发展的必然规律，但更重要的是因为处于全球性大周期中。马光远认为，世界面临着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对汽车行业来说，需要思考在这场大变局下，下一波机会在哪里？汽车行业将向驶向何处。

2019年的中国经济需要先稳定增长，稳住再治病，中国经济有很多病需要治。马光远提出五项稳增长的建议，金木水火土，金就是大规模减税，把减税作为一项战略来对待，给老百姓减税，给企业减税；木是大兴土木，建设基础设施。水是实行宽松货币政策；火是解决中美贸易摩擦，因为中国出口到美国多于美国出口中国。土是稳定房地产，只要稳住这五点，中国经济下一步没有问题。

在汽车行业，马光远表示，中国千人汽车拥有量仍然有提升的机会。十年以后中国的农村、中国城市的巨变，会让这个数字进一步提高。当然，中国汽车产销量的总拥有量的天花板是3千万还是5千万，并不能确定，因为形势在变化。但总之，中国汽车市场总销量还将进一步增长。

以下是发言实录：

大家下午好。非常高兴参加咱们汽车行业的会议，我看现场来的人，我讲一点点自己的感受。

因为我觉得到了今天，其实汽车产业本身的发展现状是整个中国经济的一个缩影，应该值得更多的人关注。我参加汽车行业的会每年有那么几次，我的感受是什么？比如说我还参加房地产业的会，房地产行业不管热也好、冷也好，人都很多。汽车行业跟房地产比热度还不够，热度不够的原因是什么？就是我们开会开得太少，说话说得太少。中国汽车行业发展到现在，就像刚才王会长讲的，真的到了我们重新思考重新出发的时候，当然现在流行很多悲观的观点我是不同意的。他们告诉我今天在直播，所以我就收着点。我讲点什么？讲点正能量吧。

第一，关于汽车。汽车行业一百多年了，一百多年到现在为止，特别是今天，几乎所有的人都在讲概念，讲黑科技，讲各种各样的创新，讲各种各样的颠覆，我同意这个观点。罗伯特戈登《美国经济增长的兴衰》这本书里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观点，就是现在我们所处的这个互联网时代，大家都很浮躁，每天都在讲互联网、大数据，但是作者认为历史上最伟大的发明仍然是汽车、火车这些东西，互联网大数据纯粹就是炒作。当然我觉得他说的有一点极端，但是我看了书以后很难反驳，为什么？因为数据告诉我们，互联网大数据出现以后，人类社会的生产率并没有提高多少，在人类历史上真正发生革命性巨变的创新就是汽车。所以我想给你们最大的启示是什么？你们不能忘了初心，现在汽车行业惶惶不可终日，好像会怎么样，难道怎么样，汽车就是汽车。这个初心不能改变？不管创新走向何方，汽车它本来的样子是什么。我们今天谈这个行业的时候，就像我前面讲的，我们对这个行业的重要性仍然认识不够，这个行业可以讲在人类经济发展历史上，真正的巨大的飞跃，从过去传统的温饱经济走向现代经济的真正转折点在哪里？就是汽车。这个论点可以让在座各位对我们所处的行业本身有一个正确的认识。

第二点，我想讲一点什么？就是现在大家谈到中国经济的时候，都很担心。比如说2019年的中国经济究竟怎么样？大家讲到2019年经济的时候总是会讲各种各样的挑战，如果你听经济学家讲，经济差的时候他会把整个经济说得恐怖到极致，当然好的时候又会吹上天。我想2019年我们讲中国经济的挑战其实没有太大的意义，我跟很多人讲，任何国家经济发展都有挑战，不仅仅是中国。2019年如果我们看全球经济，我想对中国经济怎么看，一定要有全球的视角，2019年的中国经济面临的这些困难，既有中国经济自身发展的必然规律，但是更重要的是什么？我认为是全球性的大周期。我们可以从一些机构，可以从一些指标，一些数据本身的表现来看2019年全球究竟发生了什么，7月份的时候，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发的最新的全球经济展望，下调了全球经济增长的预期，大家可以看下调了谁的，下调了中国的。但是在4月份的报告里边上调了中国经济增长的预期，到了7月份又下调了，我研究经济这么几年，可以负责任的告诉大家，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这个报告基本没有任何价值，就是你好的时候他会说你会更好，你差的时候它落井下石。没有多少前瞻性，但是这个报告结合其他报告来看，它的报告下调说明经济不好，包括全球几乎所有的投行都不看好今年的全球经济。

为什么不看好？不看好的根本原因是什么？这是现在经济指标出现了倒挂，美国历史上这样的指标出现倒挂的时候，全球经济在1年到2年以后出现衰退的概率特别大，说明大家对经济不看好。一般情况下你去银行里边存钱，存的时间越是长，给你的利率越高，你买债券的话，债券的时间越长利率也越高，但是你现在买十年的债券你利率还不如两年的，为什么？不看好，大家都拿着钱，大家把钱拿到银行里边，银行也不需要那么多钱。说明什么？全球经济不太好。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全球经济走到今天为止，根本的原因是不是中美贸易摩擦？现在大家都说中美贸易摩擦是全球经济最大最大的问题，最大最大的挑战。我们讲这个挑战是偶然的还是必然的？这个挑战本身走到今天为止大家怎么看？比如说最近这段时间，中美贸易摩擦的这种表现，比如加税，把中国列为汇率操纵国等等这些表现有没有人会预测到？而我听到我们圈子里有专家催，说特朗普这么干我早就预测到了，我认为特朗普这么干我们不可能预测到的。为什么？这是疯子才么做的。如果你能预测到一个疯子这么做你算什么？你也是疯子。比如汇率操纵国，美国自己定了三个标准，符合三个标准的情况下才叫汇率操纵国，迄今为止符合美国这三个标准，从它制定这个法案到今天为止只有四个国家符合，中国只有一个条件。而且据我所知，我说个实在话，人民银行可能在过去曾经操纵过汇率，但是我想负责任的告诉大家，8月5日人民币破7这个事恰好是人民银行没有操纵的结果，没有操纵的时候说你是操纵国，你没有操纵的时候乱说，这是乱打牌。美国总统竟然提出要求，要求美国企业撤出中国，很荒唐，美国企业都说你没有这权力。那么特朗普打这些牌的时候，说明什么？说明美国真的没牌了，如果有牌的话它会打正常的牌，没牌的话才会打这些牌，这些牌打出来也说明什么，说明美国非常着急跟中国达成协议。现在着急的是他，不是我们。当然我们不能讲说我们没有受任何损失，损失也很大。我们是不是2019年全球经济完全是因为中法之间的关系导致的？包括汽车行业，走到今天为止我们把替罪羊找成谁？我觉得不是。其实这几年我们一直在讲一个概念，去年年底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我认为最最重要的论断就是世界面临百年未有之大变局。这个论断太重要了，这个论断我们讲了很多年，但是中央层面出现世界面临百年未有之大变局，这是第一次。我觉得对于2019年的中国经济，对我们的汽车行业来讲，没有任何事情比这个论断更重要的。我认为当务之急不是去研究一些细枝末节的问题，而是认真的研究在这个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下边，每个行业究竟面临什么挑战和机遇。

汽车行业最大的挑战不是少卖了多少车，不是产销量下降了多少，而是真正在这场大变局下，我们下一波的机会究竟在哪里？我们将向何处，我们会变成什么？这都是我们需要思考的。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的挑战是什么？我们的挑战是不是说中国有些地方出台了限购政策？我们是不是把这些限购取消？我觉得都不是。所以我觉得对于中国当下的每个行业来讲，需要认真的研究大变局是什么，大变局意味着什么。这个大变局不仅仅是针对汽车行业，而是对中国经济、全球经济都提出了非常重大的挑战，我认为如果从经济层面去讲，中国经济面临的大变局是颠覆性的。几乎所有的东西跟过去四十年不一样，中国经济发展面临的所有元素几乎面目全非，大家可以去看，这些东西都不一样了。你感觉很痛苦，但是痛苦的时间多长，痛苦的解药在哪里，痛苦的结局是什么，需要从大变局去思考，不是简单的政策，不是某个刺激政策或者限制政策就能解决你的后顾之忧，这是我对汽车行业的第一个提醒。

我们面临的是大变局，这场大变局不是轻描淡写的，现在很多人谈到大变局谈到什么东西，说得很浪漫很那个，不是这样的。大变局一定有痛苦，大变局一定有死掉的东西，但是你能不能涅槃重生？取决于你对这场大变局的未雨绸缪和正确的应对，这很重要。当然这场大变局的根源在哪里？根源我认为就是过去四十年中国的崛起。为什么全球面临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在这个大变局的前边，其实还有一个大变局，就是中国崛起。我讲四十年，因为改革开放四十年，其实这场变局可以讲是百年未有之大变局，这也是一个百年未有之大变局。过去四十年，这场变局，中国的崛起导致全球政治经济的版图发生变化。中国崛起，全球话语权、治理方向、人类命运怎么走？成了大家重新思考的问题。当然过去四十年中国崛起的过程中，我想我们回过头去看，这场崛起可以讲始料未及，远远超出大家的预期。改革开放四十年，我们讲中国的每一个数字都是惊人的，中国的每一个数字都是奇迹。1978年改革开放启动的时候，谁能想到中国四十年以后会有这样的数字？谁能想到四十年以后中国的经济总量是这样的变化？没有人想到，我实事求是的讲没有人想到，包括咱们汽车行业。中国经济总量到2017年40年超过82万亿，2018年超过90万亿，人均GDP接近1万美金，没有人想到过，过去四十年有很多人对中国的发展是持怀疑态度的。特别是国际社会，我们回过头讲四十年，大家去看，在过去四十年，中国经济经历过很多挑战，不是一帆风顺走到今天的，不是说我们像总书记讲的敲锣打鼓走到今天，不是这样。而是不断的挑战、挫折、试错，四十年以后有这样的结果。

第二，没有人预测到，改革开放四十年的时候我做了一件事，就是问各种人，四十年中国经济能有今天你们想到过没有？我就问这个问题，我没有问别的，我就说我们发展到今天你有没有想到过，有改革开放四十年全程的亲历者，他们都老实告诉我没有想到过，没有想到过是什么意思？就是没想到中国经济能有今天。我这么多年也就是中国经济，我觉得有两种倾向非常要不得。第一是过度吹捧中国经济，好像过去四十年中国能有今天是必然的，没有任何东西是必然的，我告诉大家。改革开放四十年就是中国抓住了很多机遇，中国人民辛勤干，政府、企业、社会、老百姓形成合力干到今天。不干没有今天，包括改革开放道路的选择也不是必然的，当年我们也有很多路可以选择，但是我们选择了一条路，改革开放。第二点，大家必须记住，有很多人在过去四十年非常不看好中国，每一次中国经济出问题，总有人预测中国要崩溃、中国要完蛋、中国要如何。现在整天预测中国经济要崩溃的自己早崩溃了，中国经济现在变成了今天。我有很多国际同行不相信，但是事实就是这样，你不相信没有用。十年前不相信，二十年前不相信，三十年前不相信，到四十年以后他们不得不相信，中国改革开放的成就就是这样，他们过去 老讲说中国人爱吹牛，然后我问他们说你告诉我中国人吹的哪个牛没有兑现，只要我们一个就可以，我们是吹牛，但是我们吹的都兑现了。而且我告诉他，改革开放四十年你把中国的数据拿出来，我们当年吹牛也不敢这么吹。

我给大家讲汽车行业的例子，1998年我们曾经制定中国汽车产业发展规划，那时候领导把这个任务交给我们的时候，提醒我们你们预测一下汽车产销量什么时候到1千万辆，98年中国汽车产销量只有100多万辆，领导让我们预测什么时候到1千万辆，我们绞尽脑汁预测，领导特别提醒你们要乐观，胆子要大，意思就是你们一定要吹牛。我们当时绞尽脑汁吹牛，后来我们什么都不管了，我们决定到2030年的时候汽车产销量能到1千万辆。你们现在笑，但当时也有人笑，当时有人笑什么？笑我们不要脸，说吹牛可以，但是吹牛要有底线，因为当时我们预测2030年汽车产销量到1千万辆，没有一个人相信我们能做到，大家认为你根本不可能实现，凭什么？我们当时为什么预测2030到1千万辆，因为1998年预测，到2030年的时候如果达不到谁还能想起来，没有人想起我们当年吹过的牛。所以你看经济学家做预测，一个最基本的原因，不要预测最近的事，要预测最远的事。最远的事说错了没关系，没人想得起来。所以大家看到的一般很多人讲的，最保守的是十年以内怎么样，讲二十年三十年的太多了，但是我认为最牛的预测就是今年明年，五年以内你把预测搞清楚不容易。大家可以看到这几年中国经济的变化让很多人始料未及，2017年汽车行业是什么情况？2018年掉下来，2019年谁又能想到是这样的情况？好的时候很乐观，坏的时候一下子所有不好的理由全出来了。当然在座各位都知道，中国汽车产销量什么时候突破1千万辆的？2009年，比我们当年吹的那个不要脸的牛提前了21年。中国汽车产销量目前接近3千万辆，2017年达到高点以后往下走，往下走意味着什么？我讲这么多是告诉大家，第二，面对困难不要低估了中国经济。中国经济过去四十年就是在困难、没人相信、各种质疑的声音下取得这样的成就。现在这个困难跟过去四十年我们遇到的困难相比较，我不认为有多大的区别。

当然，现在的中国经济跟过去不一样。我们如果讲大变局的话，那所有的变局都变了，过去所有行业都是增量，所有行业只要做就能赚钱，所有行业都短缺。现在不一样了，不仅仅如此，左右中国大局的所有元素变了，比如中美贸易战，现在大家都想达成协议，我去年就讲达成协议达不成协议没有变局都变了，这不是贸易战，就是两大国之间的博弈，过去为什么不博弈？他根本看不上你，不在一个重量级，现在为什么博弈？它害怕你。所以你说达成协议能解决这种问题吗？解决不了。我们说有协议，大家可以有一个游戏规则，有协议可以为中国的发展赢得先机，但是这种大变局带来的变化我不认为可以通过谈判解决，这意味着什么？中美两国之间的关系周期发生了颠覆逆转，过去四十年的关系和以后的关系肯定不一样，我们要做好准备。我们不能每天看到说协议眼看要达成就有多高兴，不是这样，达不成协议好像天要塌下来，不是这样。特朗普现在这种丧心病狂的做法他自己也知道是双刃剑，赌成了他连任就成了，赌不成他百分之百下去，就是这样。他这样做有他的特色，也反映了下一个时期中美关系怎么走。

2019年中国经济的数字从数字本身看好像不是怎么样，但我们即使对经济数字这样的东西专家都有很多误读，比如上半年中国经济增长6.2%，6.2%的增长好不好？是好的增长还是差的增长？媒体专家上半年都在讲一句话，6.2%的增长是三十年以来最差的，1990年以来最差的季度增长，这种说法对不对，这种说法很荒唐。为什么？90年的中国经济能跟现在比吗？90年的中国经济是一个什么样的经济？规模多大？结构怎么样？90年的中国经济跟现在的中国经济完全是两种根本没有任何共同点的经济。那时候增长6.2%和现在的6.2%有什么关联？没有关联。中国经济发展的周期，跟人长身体一样，过去两位数，为什么？年轻，小，七八岁每年长几厘米，爸爸妈妈很高兴，现在这个人过了40岁，如果每年还长几厘米的话那很吓人。我们现在把这样的数字跟过去比，这种时间序列是违背经济学基本原理的，我们要跟谁比？我们要跟那些经历过高增长国家经历高增长之后的时间相比，我们是优秀的，新加坡、台湾告别高增长以后，他们的表现如何？断崖式，两位数掉到3%、2%甚至负增长，我们还有6%以上，这是最优秀的。

第二，我们放在同样经济体量的国家相比，G20的国家经济增长比我们快的也只有印度，而且我告诉大家印度现在的规模，我们当年是它这个规模的时候，我们的经济增速两位数，12、13%，比它快太多了，它只有7%，所以这个数字并不差。但是我想告诉大家的是什么？今年很多数字不尽如人意，不尽如人意在哪里？大家可以去看中国经济的很多指标是什么表现？上窜下跳，动荡很厉害。比如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高到8.5%，低到4.8%，这种波动以前大家可能在中国股市看到过，但是今年在中国几乎所有的数据里边，消费、进出口、汽车销售、房地产、民间投资、制造业，你都看到这种动荡。这说明什么？中国经济今年受全球经济大气候影响不确定性非常大，这种不确定性不是汽车一家，而是中国经济受到全球经济大气候的影响是这个结果。我们讲中国经济要稳住没有问题，中央政治局会议讲了很多，特别是消费领域做很多布局。挖掘国内需求潜力，多用改革方法扩大消费，这说明什么？消费长效机制的构建已经提上了日程。

过去我们讲刺激消费不对，老百姓消费不需要你刺激，消费成为下一步的长效战略，会有很多长效机制出台，而且我认为中国稳增长没问题，中国要把经济稳下来没问题，我们有很多政策空间。我们跟美国欧洲相比最大的优势在哪里？政府的工具比较多，短期把经济稳住没有任何问题，我们有很多组合拳。去年年底的时候我特别提议说2019年就要先稳定增长，稳住再治病，中国经济有很多病需要治，但是要稳住，因为2019年全球经济表现都很不好。我提出了五项稳增长的建议，金木水火土，金就是大规模减税，把减税作为一项战略来对待，给老百姓减税，给企业减税，木就是大兴土木，建设继续搞，当然中国有很多人是反对搞基建，特别是专家反基础建设。经济一下来政府一搞铁公机他们就反对，我告诉大家，政府搞铁公机是对的。过去多年历史证明，我们的铁公机无论对中国经济的贡献，还是长效基础性建设，比如高铁，08年刚修高铁的时候，几乎绝大多数的专家都是反对的。现在这些反对的专家，一出去就受到宣传坐高铁，觉得高铁比飞机好，按照专家反对中国什么也干不成。水是什么？货币政策，我认为要宽松，火是什么？中美贸易摩擦，我们要想办法主动的把它按掉，因为中国出口到美国多于美国出口中国。土是稳定房地产，我认为这五点只要稳住，中国经济没有问题。现在全球都在降息，中国没有必要扛 着，大家担心货币进来就进房地产，有一部肯定进，但是中国经济不可能有非常完美的政策。中国经济最终走出来要靠改革开放，过去每次遇到挑战最终能战胜挑战战胜困难是因为我们坚持改革开放，用改革开放的办法和倒逼的办法让中国经济破局迎来发展机遇，这是中国过去四十年告诉我们的。

所以我对中国下半年经济的建议，还是稳。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是重要的，治中国经济的病也是重要的，但是最最重要的是把增长稳住、预期稳住，各行各业最最重要的需要一个比较好看的数字。所以我提出的建议都是先稳的办法，比如说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医生不给他做手术，说你先把坏毛病改掉，这是不 对的。先给他做手术，然后告诉他以后不要这样，这是正确的。所以我们认为先稳住，先稳住没有办法，长周期去看中国经济也没有问题，对中国经济的看法大家一定要有比较清醒。我们讲经济形势，很多人看到现在的困难就认为将来没戏，现在各行各业都弥漫着这样的思维，鼠目寸光。现在的困难究竟是为下一步发展积淀基础，还是真正我们会陷入一个长期的衰退？一定要有清醒的思考，我们讲中国经济下一步没有问题，我们看好的在哪里？关键是我们没有讲故事，而是我们认为中国经济经过四十年发展，具备下一波提质增效实现第二次腾飞的所有的产业和财富机会。这些机会我们不是生造的，我们不是讲中国因为还比美国落后我们还有机会，不是这个概念，而是我们具备这样的基础为这些产业领域下一步再做，所以我认为没有问题。比如消费，现在汽车行业的人都在讲好日子结束了，快速增长结束了，这个话说对也对，说不对也不对。对在哪里？的确结束了，像过去20%、30%的增长的确结束了，说不对在哪里？有人认为现在就是天花板，2017年那个量就是天花板，我不认为。有人说我们不能学美国，美国千人汽车多少，我们达不到那个水平，也不要胡说。十年以后会发生什么你知道吗？十年以后汽车产业是什么样，二十年以后是什么样，你知道吗？四十年前谁能想到中国每个家庭现在都有汽车？你那时讲一定有人认为你是疯子，现在变成了现实。

所以我认为不要拿一个静态的观点来看问题，就消费本身的增长而言，中国消费的前景太大了。一季度的时候中国有一个数据，历史性的，叫做中国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量第一次总量超过了美国，但是人均大家看，我们人均连美国的1/3都不到。潜力非常大，这种潜力也不是说你现在很低就怎么样，而是我们具备这种基础。我想中国经济的发展，从中国制造到中国资本，到中国消费，到中国人，这四个阶段，我们走到了第三个阶段，中国消费，这个阶段现在基本已经到来，所以我觉得对每个行业来讲，这都是非常大的机会。我仍然坚信这么一个观点，我们的千人汽车拥有量仍然有提升的机会。十年以后中国的农村、中国的城市的巨变，一定让这个数字还会往上走，天花板远远没有到来。中国汽车产销量的总拥有量的天花板是3千万还是5千万，我们根本不敢论证，因为形势在变化。但是我要讲的是，我认为还会往上增长，我没有那么悲观。

汽车未来是什么？这是你们思考最多的。这个思考是对的，包括 汽车是什么，汽车创新的未来在哪里？我们现在老讲两个势力，汽车新势力，什么传统势力，我认为没有这么严格的区分，大家都来玩车，最后把车玩得面目全非就成功了，这个行业所有的边界打破就成功了。回到罗伯特戈登的那句话，汽车是最伟大的发明之一，我认为在现代新的科技革命下，它仍然会成为产业财富和各种各样机会的引领者，这个行业千万不要盯着那些可怜的产销量，当然产销量很重要，因为大家要活着。但是我想活着是第一位的，活着可能是最低最低的行业要求，但是我们也可以浪漫一下。对于汽车行业而言，我觉得这个行业不仅仅意味着眼前的活着和苟且，还应该有诗和远方，还应该有更加远大的未来，汽车行业下一波风口重镇一定在中国，创新也一定在中国。所以我认为汽车行业经过过去几十年的发展以后，其实第二波的机遇正在比较黑暗的比较惨淡的这种环境下正在蕴育着新的力量、新的周期，我希望十年二十年以后我们再来谈中国汽车行业的时候，我们会想起这一天，2019年汽车行业不景气的情况下，我们在展望那个美丽的未来。

谢谢。